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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中年人一席话，听得卯启一头雾水，而且这中年人让卯启感受不到一丝亲和感，所以他并没有着急询问，而是仔细打量着空间。

    中年人并没有继续说话，也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卯启发现，这空间并不大，其中除了灰色的气息之外，再无其他；但无法走进中年人五十步之内，也无法离开这片空间。

    卯启找了个距离中年人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，然后闭上眼睛，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
    “看来问题就是这些灰色气息，但感应不到境界能量，就无法使用灵识之力，万一真出现意外状况，还不好应付。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卯启感知了一下自身的状况，觉得还有两个办法可以试试，一个是使用灵识粉紫火，另一个是使用天启心决。权衡利弊之后，决定先用天启心决试试。

    这灰色气息，才是灵识失灵之后的产物，因为空间狭小封闭无法消散，常年累积而成。

    开启天启心诀，卯启所吸纳的不是灵气，而是失灵的灵识，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，暂时还不知道。

    随着天启心决的运行，灰色气息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，说明此举确实有效。但在纳入灰色气息之后，卯启意识逐渐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石林阵之中，见到卯启额头之上突然出现了死亡气息，而且越聚越多，身体也在快速的衰老，虽然情况和当初在天阴山时很像，但白素还是感到担心不已，觉得卯启没必要为了这个老头而如此尽心尽力。

    “万一要是无法恢复，岂不是要成为年轻的小老头。这卯启，怎么老爱遭惹这些东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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